我和赵杰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感觉到很好笑,顿时也加入了“嘻哈”大笑的阵容。
这事儿折腾了半天,最后还是王琪家里又来了俩人才把这狗给截住,然后强行栓了绳子给撤回家的。
这稀罕事儿的开头虽然有些搞笑,可第二天我们听说的事儿却让我们村里人都觉得不搞笑了。
由于我们期末考试完了,所以第二天就进入了暑假,所以我和赵杰早早就约好第二天一起跟着赵媛去河里捉螃蟹。
可我们三个刚集合还没出发就被赵杰的父亲赵老黑给叫住,他告诉我们,让我们不要从那个大拐弯附近过,那里出了点怪事儿。
我好奇问他什么怪事儿。
赵老黑就把我们三个拢过来小声说:“昨晚王琪家的狗在矮崖下面给死了,双眼通红,脖子上的毛都没了,死的可惨了。”
赵媛就问她老爹:“咋了,我听小杰说昨天那狗不听话,是不是把王琪给惹恼,然后王琪半夜把那狗给弄死的?”
赵老黑摇头说:“应该不是,那狗可不便宜,王琪他舍不哩。”
赵杰则是大大咧咧地说了句:“那大狗死就死了,没啥稀奇的,爹你不说前几年咱们村儿还专门组织过打狗吗,把狗都给打死了,说不定王琪家的狗昨晚得罪了谁,才被谁给打死的。”
我突然觉得赵杰这小子好聪明,这样的推论我就想不出来。
赵老黑点点头说:“这到在理,不过还有一件怪事儿,那就是王琪家的邻居王玉民,昨晚竟然在大拐弯在那里转悠了大半夜,要不是他家人去找他,他还在那里原地转圈的,还听他家人说,他是睡着睡着觉就出去了,平时也没听说玉民有梦游的习惯啊?”
说到这里赵老黑顿了一下然后有补充说:“另外王玉民被弄回家清醒之后还说了一句话。”
我们仨同时问啥话,赵老黑就说:“谁看着我的头了……”
疯子背后的身子
“谁看着我的头的了……”赵老黑冷不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,顿时把我、赵杰和赵媛仨孩子就给吓了一跳。
赵老黑看着我们的害怕的样子则是笑了笑说:“放心吧,这事儿就算是牵扯到脏东西也跟你们没关系,只要记住以后别去那矮崖下面玩就好了,行了,你们不是去捉螃蟹吗?去吧,去吧……”
听赵老黑嘱咐完,我们仨孩子嘀嘀咕咕还是去了我们村西面的河沟,那个时候村里的河沟水多,鱼虾蟹也多,现在是夏天螃蟹还不肥,等到了秋天蟹肥的季节,捉回的螃蟹蟹肉丰足吃起来也会比我们这个时候抓的要好吃的多。
可对于我们这些孩子来说,捉螃蟹也捉不到多少,捉回来的螃蟹多数是用来养着玩,而不是吃的,可大多数情况下,我们捉回的螃蟹都是养不活的,养些日子也就死了,所以我们那会儿的行动也可以说是“草菅生命”了。
在往村西河沟走的时候,有一条小路是经过矮崖附近,很近,可听了赵老黑的一番话后,我们三个孩子就绕道走了条远路,不过对于我们即将能捉到螃蟹的激动心情来说,这都不算什么。
玩了半天,捉了十几个不大不小的螃蟹,晌午回家吃饭的时候,我们仨就不约而同把赵老黑提醒我们关于矮崖的事儿给忘记了,直到我们走近了才想起来。
大中午的,外面很热,又是饭点,所以村里外面几乎没人走动,也就我们这三个毛孩子。
到了矮崖附近我就想起来赵老黑提醒的事儿,转头问赵媛:“姐,咱们换条路吧,你老爹可是提醒过咱,让咱别从那附近走。”
赵媛吃过“小春儿娘”的亏后,对脏东西也是有了几份的忌惮,可如果绕路我们前后又要搭进十多分钟,此时天又热,我们又累,所以赵媛犹豫了一下就道:“绕路太远了,这样吧,我们擦这边走,别出声,应该没事儿,就算有脏东西,应该也是春天死的那个司机,咱们跟他又没过节,应该没事儿。”
赵媛一直是我和赵杰的孩子头,她都这么说了,我们这两个小兵自然也就跟了过去。
我们走到矮崖下面的时候,我就朝着曾经翻车的地方多看了几眼,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我顿时就有些腿软了,因为我看到一个穿着军大衣,带着一顶军绿色帽子的人正在矮崖下面晃悠。
要知道这可是夏天,谁会大夏天穿着一身军大衣,盯着烈日……
当然让我害怕的并不是这个穿军大衣的人,而是他的背后爬着一个没有脑瓜子家伙,脖子控制空荡荡的,可又让我隐约感觉到,那空荡荡地位置正对着我们……
见我一下呆在了原地,赵杰和赵媛也同时往那边看,赵杰愣了一下就说:“那是疯子吧,大夏天穿着军大衣,不怕捂出虱子来?”
而这个时候赵媛却“咦”了一声。
我和赵杰同时问咋了,赵媛就说:“那个疯子我好像见过,去过咱们学校,还在我们学校门口要过饭来着,那会儿他就穿着这身军大衣,好像是春天那会儿的事儿了。”
听赵媛这么一说,我和赵杰也有了印象,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