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摇头,“打他的人很有门道,不会致命,但肯定得住院了,就是不知道得住上几个月。”
余极的脸色很不好看,他和闻渠容关系不错,而他就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整个a市有谁会打闻渠容,有谁敢打他?
他骂了句脏的,低头在手机上摁来摁去,正要拨通电话之际,亮起的屏幕却被一只手盖住。本来就烦躁,脸转过去就要骂人了,结果看见了许横的脸。
余极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眼皮惊得抖了下,这瞬间才突然意识到是许横给他说的消息。
许横脸色沉重,今夜的谢雾观就足够让他想不明白,没那么多精力去意识余极的奇怪,直接开口道:“你要打给谁?”
“许、许横,怎么是你?”不知道是不是压着声音,他的嗓子听着还有点儿哑。
许横皱眉看了他一眼,重复了自己的上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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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可怜的闻某,辛辛苦苦开个屏,结果还被打了[心碎][心碎][心碎]。
温柔
“他父母啊,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肯定得通知渠容的父母,一定要第一时间找出究竟是谁做的。我倒要看看,a市的地界,有谁敢打他!”
许横无声地叹了口气,他猜到是这个答案。
“对了,”余极忽然警惕地看向他,“你和渠容刚刚是在一块儿吗?那你有没有看见是谁打了他?”
许横忽然想找余极过来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了,要是换成宁瑜或者赵丛竹其中的任何一位,应该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多问题。
他避开眼神,“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吧。”
余极低头看着没什么意识的闻渠容好一阵儿,又自以为很隐蔽地瞧了许横一会儿,才收回目光,手上也确实没有后续的动作了。他虽然没混成个人精,但眼力见儿多少还是有点儿。
到了医院,提前打过招呼,一堆人过来把装着闻渠容的担架往里面推。
外围的一个医生解释道:“病人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部分了,现在马上去做检查,时间可能比较长,病人家属需要先在外等候。”
一堆人远去,余极挥手把保镖都打发走了,双手叉腰转了好几圈,神情焦急,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,慌忙抬头去看。一看,才发现人不见了,至少不在跟前了。
“人呢?”他转着圈儿地四处看,终于在门口的方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。没有犹豫,他小步跑上去跟着人。
“许横!站住!”余极大喊道。
这种配置的私立医院,贵客也有独立的休息室,前来带他们去休息室等待的护士也正好赶到。
没等余极先开口说些什么,护士先对他们道:“两位先跟我去休息室做个病人的记录吧,等会儿会用得上。”
医院大厅的人不多,很是空旷,空气里也并不是所谓消毒水的味道。
最后,两人还是一起出现在了里面的其中一件休息室里,等到护士做好记录之后带门出去,余极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余极问,他走之前还让人在那儿好好找了一遍,想着还能顺路把许横捎回a市。
许横脸上没有笑意,淡淡地说:“前几天的事,你呢?”
他们顺理成章地聊上了,但因为也并不是关系很熟的朋友,不多会儿就没话题了。于是余极又想起了现在不知道躺在哪个机器下面的闻渠容。
他问:“a市还真没几个敢打渠容的,难道是他最近得罪什么人了?我得问问宁瑜他们。”他行动力高,刚说完就要打电话。
许横短暂地抬眼朝里看了一秒钟,很快低下头去,眼睛闪了两下,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。
在余极打电话的时间里,许横起身出门。
手刚放在门把手上,被人喊住,“你又要走?”
许横朝他摇了摇手里的烟盒,目光冷淡,“抽根烟。”随后,也不知怎么想的,又加了句,“马上回来。”